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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请留下星星,也留下月亮——记《老人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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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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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酝酿生命的摇篮;
人,闪耀生命的辉煌。
住着人类的海,不会是平静的海;生活在海上的人,是最痛苦的人。
一位一生陪伴大海的老人,为了捕一条巨大的金枪鱼,在海中与鱼对峙了两天两夜,最终遍体鳞伤地归来。他是为了生活,为了名誉?或许两者都不是,也或许两者都是。
当老人的鱼钩钩到前所未见的大鱼时,他无力把鱼拉上来。但是,他不愿放弃,鱼也不蠢,拉着小船往海的中心游。老人见硬的行不通,也不使软的,只说了一句:“我倒要看看它有没有这个能耐。”
老人并没有把鱼当作一条鱼,而将它看成是自己的兄弟。老人幻想着自己与鱼一同在海中遨游,不只是海里,还要游到天上!他渴望与海中的“野兽”们一起生活,然而这愿望永远不可能实现,对他来说,这是多么地痛苦!
毕竟,他是人,不是鱼!在他的意识中,被他钩住的鱼已经是他的兄弟了,但是他还是要把鱼杀了。
“不把天上的星星给摧毁是件好事,但是为了摧毁月亮,还是要把每天都出现的星星给毁掉。所以这样的话,把太阳也杀了那又如何呢?”
老人是这样想的。他珍惜每一份大海里的生命,但是为了自己,他还是必须成为许多生命的终结者。
终于,鱼比老人更先按耐不住,开始在海中乱窜了,它向老人冲了过去。老人抓住了时机,一枪刺下……又一颗星星坠落了。
回程的路上,他心中想的,已经不是与鱼在海中共舞了。他知道,他是没资格去想这些的。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把这条巨大的金枪鱼带回去,让经常来照顾他的小伙子瞧瞧。
“老大爷,您一定很累吧。”“可是,您真的好厉害”……这些话,在他的耳边盘旋着。他感到了一丝满足,然而,他是否已经忘记了杀死“兄弟”时的痛苦?
老天总是喜欢捉弄人的。一群鲨鱼盯上了绑在老人小船上的金枪鱼。老人不顾一切地与鲨鱼搏斗。长矛断了,船浆折了,小船上的铁链也甩光了……
“没办法,来太多了。”老人想着,同时他也松了一口气:“但是,这样也好。”
是的,老人并没有忘记痛苦,他只是想用人类的欲望掩盖他的痛苦。其实直到最后一刻,他仍然渴望着赎罪。
或许是鲨鱼吃太饱罢,老人最终是活着回到了渔村。小伙子探望老人来了。他要老人快些养好病,还说他要和老人再去抓一次大鱼。老人拒绝了,他的理由是——他不会再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如果老人真相信运气,那么他在众多鲨鱼的围攻中保存了性命,这是怎样的好运,可是他却以“不会再有好运”为借口拒绝了再次出海。可以想象,此时的老人,已经不再想去摧毁任何星星了。
月亮只有一个,星星却有无数。看得到太阳的时候,我们找不到星星月亮;而有星星月亮的夜空,才是最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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