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 was never born to be a mortal, he was decided to be immortal.
总是看到很多人在那里大张旗鼓地喊道:“冲田sama!”“冲田殿!”从来没有那样做过,虽然很想混在人群里,跟着他们轻轻的念那个名字,可是到底,我过了那个年纪了呢,所以,揉揉有点发冷的手,走到人群后面,看你笑靥如花的走过,似乎传来应该属于你的淡淡清甜气息,混杂着你应该有的血腥,扑面而来。
于是我叹:“你呀你......”
每个人都喊过你的名字,隔了那么多黑暗的花与水,这些声音传到你的身边时,应该是微弱的无以复加,亦不会惊到病中的你。
现在在做什么呢?总是被人说做爱笑的你。你,笑得无邪、透明、温暖、脆弱,我却看到笑容背后,逝去的童年、血色的回忆,难怪你会那样的回眸说:“我不是人之子,我是鬼之子......”明明是那样美好的存在,却用最阴郁的样子表现出来,其间的你的悲伤,多深多重?
我不知道,我却感觉的到。
你啊你,其实笑得一无所有。年轻男子咧嘴的动作,仅仅而已。可这个爱笑的谎言需要更多谎言去圆住它不完满的嘴。
你呀你,在做什么呢?是否还是抱着你的粉色小猪,坐在阳光里,一个不知魂往何处的叹息,两块可爱的执著的红晕;三分风中被吹扬的温柔,四目相对时的对于我的毁灭性眼神。
最初的纯白,渐渐的展现出新的意味——单一,更是绚丽夺目极致回归的平静。永远都是不愠不怒的你,白色的和服,随便的拖着木屐,抱着小粉猪,或者手里还会很夸张的拿着一根肥肥的骨头,孩子一样走东走西,兴之所至的随手买这个那个花色的零食。
我想知道,你的心理是否也有过犹豫?
你却突然踉跄的站定。我抬头却见一个满面鲜血不具神色的你,身后是黑漆漆数年来的灭亡之路。十多年来,天性清涩的,全部在刀尖上寻到了终结,剩下的便只有无风的枯热中扬着脸的真假难辩。
一阵风吹来,我迷了眼,却依稀听到你说“两年……而我……用了多少年呢……”
若有所失,也就有所失罢。你说,生命不计较那些温存的辞藻,只有灵魂更替时毫不留情的杀戮才贵为真谛。
寒风过境,你咳嗽两声。
我想递一碗茶汤给你,可是隔了那么多的时光,我怎么将它送到你的身边?
风起,有泪滴落。我抬抬手,抹去泪,身边的小黑猫打了盹,哦,是呀,你也该休息了,还病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