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让我自第6话后又一次感动,,AS的对手戏在大战在即的压迫感下如此出彩,禁不住脑补如下,大家喝茶,看戏,休息下再战
“银河的妖精,会引导我们走向胜利。”
Frontier,一遍一遍回放着胜利的宣言,仿佛诅咒般被推上征战的临界点,
frontiers,一遍一遍默念着爱人的名字,打理着最后的或思念或绝望或哀伤。
“队长?”
“先去,马上就来。”
看不到表情,听不出心情,只是合着Zero Hour的决绝,声音低沉得不同往日。
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答案,一个不曾言,言不尽的答案。
Sheryl Nome,你是Sheryl Nome。
我向着镜中的面容,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这个名字。曾几何时,它是一个富有魔力的咒语,不但能俘获无数的人,更能束缚我自己。然而不知何时,它的魔力已然散去了。于是我只能任由自己不断的回想着他的话。
“杀了Ranka。”
我想我听到了他的哀伤,还有她的,还有我自己的。却分不清哪一个更让我哀伤。
明明已经决定了,不再听,不用想,不必看。
于是我对自己说,不要回头。
当舱门开启时,传来他短短的一声,“是我”。
我是Sheryl Nome,对,就像以前的Sheryl Nome一样,只是,不要回头。
你没有回头,你不必回头。
我只是来告诉你的,“我会回来,活着回来。”
回到这个地方,让我能看着你镜前梳妆的背影,让你从镜中看到我,然后我看着镜中的你。
所以,你不必回头。
然而身体还是诚实地背叛了我。
多么的残忍!在绝望的面前点燃诱惑!
“人,无法独自飞翔”?
我已经感受到身体里涌起的躁动,挑衅着撕扯着理智。
无法抗拒追逐希望的本能,我向他走去,然而,我仿佛还站在原地。
Sheryl Nome,你怎能如此软弱,明明早已被封印在绝望的玻璃墙内。
没有你,飞不起来,其实我早该承认的。那天我在打工时间百无聊赖的折着你的海报,你却用歌载着我第一次飞翔。
你说我迟钝,我无言以对。
你转身时拨弄着肩上的长发,还是那样的鬼灵精怪,至此也不肯卸下轻慢的音高。然而我却演得累了,或者我真得懂了,或者我甘愿投降了,不想再因为捉摸难定的不甘心,任性地错失你的真意。
可是,此时此刻,我是否又错过了什么?
“游戏结束了。”
就是这样,转身走开吧,用最潇洒的韵律,我愿意把它们全部挥霍在他的身上。
然而,他却慌张了,匆忙喊着我的名字,手按上我的肩膀。
我知道,他,要开口了。
幸福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涨满了心。
这就够了,他开口前,我已然可以预见到那甜蜜,这就够了。
所以,不要说出来。我的吻,已然是答案。
软弱是可耻的,留恋只会让我显得狼狈而可悲。
所以,带上我的思念,带上我的希望,但什么也不要说。
就让歌带走剩下的我,和你的噩运,以及所有人的噩运。
所以,你一定要活下来,你们。
我们的这一局里,你总是步步占先,然后双手藏在背后,笑得从容又狡黠。然而舞台上走过的我,又怎会看不出你眼底的孤注一掷。
你不要我说,那我就不说。
我会带回胜利,带回未来,带回Ranka,带回如初的一切,然后回到你身边,让你知道,这一切绝不是无望中的自欺自慰。
那时候,请听我说。
所以,等我回来。
------20XX年X月X日,Alto Saotome君阵亡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