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轻狂用在真身上一点也不为过,很多人用失去亲人的悲切为真告解,说是这一切幼稚而叛逆行为的根源本在历尽磨难后的心理阴影,所以真的肆意违反军纪,真的所谓快人快语,真的盲目仇视,即使是错误的,也被视为是真实的痛感而被一一驳回
热情过后,仔细审视真.飞鸟这个人物,难道他的性格,人生观的形成真的全部来自他少年时的那一次灭顶之灾?
诚然,我并否认失去亲人的悲哀与打击之深,但是战争所过之处,皆是一片废墟的道理在真这个年纪不明白也是绝对不可能的,杀人者偿命,古往今来一直被人们奉为常理,在SEED中也有基拉误杀尼格尔,阿斯兰报复杀托鲁等的情节,但是在D中让我大为不解的是身为受害者的真竟然将杀人者的矛头直指国家,理由是他不满国家的所谓正义的口号,不过是一纸空文,而只会增加鲜血的祸害,所以就有了匪夷所思的那套反国论的诞生.
不能不说真是以个人为载体作为动机,他的一切所思所想皆是定势,而且极难逆转,一切的一切皆从自我出发,以个人观点去反观世界,他认为国家之责是保护民众,但是他有否想过一个国家没有民众的支持是何等的脆弱,他认为民众受难,国家当责,那国家受难呢?民众不应有任吗?奥布的中立反战思想是支持这个国家发展的路线,确切的说是本国的传统,而不为上级领导人左右,而真的一味指责是他认为奥布的大势所趋不过是国家元首虚伪的假面具的作遂,而不曾考虑人民的安危,他可曾想过如果奥布真的参战,底下的民众岂会幸免于难,他可曾想过,奥布的屈辱求全远比坚持中立孤军奋战来的简单的多,他忽视的是过程,看到的是结果,而且始终坚持不移,所以他的人生价值观的形成始终只能说是悲切,而不是愁.
真的家族之灾决定了他的志向,而非全部造就了他的性格,任性妄为和冲动不顾大局
很难看出是战争引发的直接结果不过是青春期少年的逆反心理和以个人观点为方法论的突出体现.比之SEED前期中的人物,他的人格不算扭曲,性格也非过分消沉,只是在他的是非观的统治下,爱憎分明之情尤为突出
他为了史黛拉将违纪视作儿戏,前刻对DESTORY屠杀千人的愤怒顷刻就化为对机师的无限眷恋
他固执地认为卡嘉莉是杀死亲人的祸手就有了仅仅是言语不合,就举起了握着厉器的双手
他可以将所爱看作无尚容光,即使暂时忘却刹那间千人死于非命的血淋淋的事实
他可以将所恨视若无恶不赦,即使对方并没有无谓失去生命的理由.
他的观念是不受客观所限制的,所以他可以用温柔去怜惜大家极为不解的敌军,将炮火投掷于前来阻战的盟友
但是我又不得不承认,果断冲动造就了真不知愁滋味的性格,在他的字典里只有好与坏,是与非,爱与恨,不杀与杀,所以这个人物始终不能用忧愁来形容,要说的只是悲切,他的行为举止仅在一念之间,没有开枪时的彷徨,没有杀人时的愧疚,终究太多的血光之灾已经麻痹了他的心,在选择杀与不杀之间没有太多的犹豫和思想斗争,硝烟炮火中终成定局
有人说他是血性的军人,没有攻防战中杀人顷刻的犹豫,没有不战时所谓冠冕堂皇的博爱,在战争年代尽显真实和大义,但是他的姑息敌军,又屡次违纪,最后偷放史黛拉,又让世人对他的那一身军装打了个大问号.
有人说他幼稚可笑,但是明确的终战目的使他坚定不移地相信中立和平不过是两大阵营暴风雨前的平静.在一定意义上说他有着克鲁泽极其一般参战人一样的思维,而且拥有强大的力量后台作支撑,相信只有消灭敌人才能保全自己.相信自己始终站在正义一方,这种思想虽然有点可笑,但是并不能说是幼稚,毕竟中立是并非是当事人的外人不可触及的禁区,更何况真始终认为走中立路线不过是重复自己的悲剧
有人说他杀人如麻,较之不愿杀人的基拉,他的大多数攻击不过是自卫反击的体现,是战争残酷又始终难以解释的根源,是外人看来平常不过的战争中的低生命价值论,但是又口口声声地指责他人不断地制造鲜血,想想实在是很讽刺.
其实很欣赏真对爱情的执着,对生命的渴求,以及对这个世界还弥留的微弱而顽强的希望火种
同时又不敢苟同过于自我和偏激的爱情,过分夸大和病态的偏爱观和摒弃博爱的主观情感,这种混乱的是非观又是常常杀人于无形中的漂亮的外衣
“少年不识愁滋味...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也许等到真正的识愁,真能脱去他那层危险的外衣就好
也许等到真正的识愁,那个世界不再有炮火和鲜血就好
也许等到真正的识愁,才发现先前不过是爱恨情愁南柯一梦
有爱也好,有恨也罢,
空悲切又为何?
可怜夜长梦短
但愿永远不要醒来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