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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新選组同人) 昨夜

楼层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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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一场暴雨便结束了所有的一切,世界完全崩塌,从天而降的冰冷将所有的东西彻底洗涤,打斗的痕迹、师傅的血迹、自心底溢出的液体,仿佛都不存在般,一夜间全部蒸发。

真是讽刺啊,手中还留有抱过师傅身体残余的触感,臂弯中的面庞仍是如此的威严,但双眉却紧蹙着,怎么也抚不平。

为什么,为什么师傅一心想为师公报仇却反而踏上与他同样的命运,可恶的幕府亲手杀了师公,如今又借壬生狼之手杀了师傅。喉咙里只能挤出如丧家犬般的呜声,前路一片苍茫,记忆飘向远方。

师傅说过师公吉田松陰博学多才,一直视他为己出,所以他要替师公报仇,毁了幕府。他鲜少提及自身,那次酒后,低沉的呢喃仍在耳边回响。那时,他的眉就像现在一般紧,紧得将自己忏悔的泪水排斥在外。

北村铃,你的仁慈,你的软弱,你的犹豫断送了你所有的一切,扪心自问,你的存在,究竟有什么意义!天,好黑,外面是接二连三的烟火声,可惜照不亮这黑暗的巷角……


二.




“咪~咪~~”昨夜的黑猫不知为何再度出现,黑猫……是不吉利的象征。隐约记得听人说过,哼,可笑,当真如此,自己不也是只黑猫么。四天来第一次动了下嘴角,对那毫无恐惧感的小家伙招了招手。

“我这没有吃的呢,就连师傅的血,也已经干了。”铃一手抱着吉田稔磨的首级,一手摸了摸黑猫的脑袋,怀中的布包在夏季的高温下已经开始散发阵阵恶心的臭味。

黑猫敏捷的跳上肩头,耳垂传来一阵温热,随后一股想落泪的感觉涌上心头。

“嘿嘿,因为我一点用处也没有么,所以连你也遗弃我了。”面部肌肉有些僵硬,周边的空气逐渐稀薄。

直到察觉裤脚被拉扯才发现本已离去的身影再度折回,想暗示些什么。

“是让我……跟你走么……”勉强支撑起四天来滴水未进的躯壳,黑猫的动作如此迅速,黑色的世界晃动着。








之后的事情记不清了,衣服上传来的阵阵骚味时刻提醒已荡然无存的自尊,就如野狗般,身上留着残羹剩炙气味的烙印。

“哼哼……哈哈哈!!”仰天长笑,真的,真的成了丧家之犬了。想着不久前长州藩们的嘴脸,恶心!“长州藩背叛了你呀老师,他们背叛了你呀!”

“咪咪…咪…咪咪……”耳边传来一阵慌乱的猫叫。声音源头并不难找,那只黑猫在墙角瑟瑟发抖,被两个猫耳的小孩护在身后,身旁还有一只已经奄奄一息的母猫。
“汪…汪汪!”是野狗疯狂的吠声,不自主的从刀鞘抽出爱刀,平举着便冲了过去。

“吼……”刀口正要饮血之际却失去了目标的踪影,多年的经验告诉自己应该后退,双脚却不听使唤。

“哼……”冷不防被上方突然冲下的物体扑倒,胸口瞬间查觉到晚风的刺骨。

“喔…汪!”前一刻被无比巨大的利齿遮盖的视野豁然开朗,来不及思考下一步,只觉得刀像有生命般向自己扑来,下一秒的世界染上了再熟悉不过的颜色。

“没事吧。”起身后发觉两个黑衣小孩不知何时上前,本是无瑕的脸沾上了不应粘的颜色,“是你们救了我?”

“…… ……”他们只是起身后抬头仰望自己,身高竟不及膝盖。

单膝触地,正对上两双如黑玛瑙般闪亮的猫眼,如夜间的星宸,伸出手反复替他们擦拭那可怕的血迹,好暖和……

“你们叫什么名字?”两个小脑袋同时左右晃了下,便向身后的母猫跑去。

铃踹开那拦路的尸体,一言不发的走向胡同深处。

“已经……没气了。”不知它们是否能听懂,那时遇见的小猫挣扎着来到身旁,用舌头来回舔舐那早已冰冷的黑猫。

“它是你们的母亲?”上颚竟似被粘合,支离破碎的音节,第一次对自己的声音感到恐惧,没有师傅的生活,原来存在着如此多的“第一次”。

两个孩子依然是点头。

“难道…你们不会说话?”眼中的他们与常人无异,不过是多了两只猫耳。阳光照不到的巷子,铃只听到自己的声音。

不变的还是点头。

“原来…你们跟我一样啊…那么,跟我走吧。”既没有问对方姓名也没有说自己的名字,因为,师傅永远不会呼唤他了。

撇掉溅在脸上的血滴,视线对上手指的瞬间,那夜的雨又开始延续,红色与土色交织一片,身体再次痉挛,猛的蹲在地上,双手不住的颤抖,“血的记忆是否要用血才能洗尽?!”对着那晚的夜空咆哮,“铁!为什么我放过你而你却不肯放过我,杀死师傅的刽子手,为什么要让我看见你收刀的丑陋姿态!都是我的错,如果我能早一步赶回,用我的头颅满足你那生锈的刀,师傅就不会……”

怀中似乎被塞进了什么,师傅?!

小小的手将刚才滚落在地的布包重新塞入铃的怀中,

“师傅……”布包上已乌黑的血迹再度染上新鲜的颜色。






四.




只属于猫的瞳孔静静注视着,哭得一把眼泪一撮鼻涕的少年,神情肃穆的黑衣浪人,一前一后从废屋离开。

“都看到了吧。”男人走到了树下。

“从孩子那听说了。”银发少年从树上一跃而下,黑色的绒毛紧紧贴在身上,宛如只巨大的黑猫。

“那你可以确定他并不是凶手。”淡淡的语气渗透不容置疑的肯定。

“但你始终没说杀我师傅的是谁。那么我只有……”牙齿与下唇抵触着,少年眼中流出一闪即逝的杀意。

“半年的时间还不足以令你清醒么,铃。不许对他出手,如果你想亲手销毁你师傅的遗愿。”男人转过了身,伴随贯穿一切的杀气。

“你说过你能与死魂对话。”铃毫不避忌,目光流出轻蔑。

“你做我的左右手尚嫌太早了,铃,时机还未成熟,再等一下。”男人面无表情。

又是那样!身体着了魔似不能克制,身子一软,虚弱的只能依赖土地的支持,胸口似乎被什么狠狠的掐住,只好尽可能的张大口吸取外界的氧气。

男人不动,只是冷冷的看着。

大约一刻钟后,铃重新站起,嘴角挂上了一丝异样的笑容:“半年之期已到,我做到了。
现在,该挑白了。”





五.




———半年前
“该死,根本动不了!”低咒着试图移动已经感觉不到疼的身躯,透过包围自己的人墙缝隙中,唯一的寄托还在不远处呆呆的看着自己,一动不动。

“走啊!快点!带着师傅快逃,别理我!”伤痕累累的铃对着两个已经木然的孩子大叫。

“想逃!没那么容易!一并抓了!”一个满脸胡鬃的大汉一声令下,两个孩子的身边即刻多了面人墙。

“拿开你的脏手!”伸手护住两个被丢到跟前的娇小,丝毫不示弱的瞪着对方首领。

“哼!死小鬼,想从老子这里偷钱,早一百年!”

铃强迫自己把想要闭合眼睛撑开,世界一片苍白,舌尖尝到了咸咸的腥味。

狠狠扳过铃的脸,狰狞的面孔迅速染上垂涎之色。“哟,没想到脸蛋倒是挺漂亮的,杀了可惜,不如……”满是体毛的大手转向铃的领口。

“放开我!”拼尽全力对准那逼近的脸一脚踹去,那跌倒的蠢样激起噩梦前的最后一丝快感。

“臭小子!敢打老子!给我按死了!”大汉爬起后往铃的头上就是一脚,只觉得眼前一黑,铃便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六.





醒来后,衣服已是破碎不堪,身边两个小家伙不知所踪。

铃挣扎着爬到自己配刀横躺的地方,一把抓起反手便向腹部刺去。

“叮”刀与刀碰撞迸出火花,半途插入的刀刃紧贴鼻粱垂直挡住了自己的刀,明明下好已死的决心却因那把刀刃不知所踪,鼻翼间是薄薄的液体。

“你没事。若还惦记你师傅的话就不要轻言生死。”没有起伏的语调渗透刀尖,直接刺激脑部神经,双手止不住的乱抖,刀尖与地面相触尖锐的声音摩擦着心房,气力瞬间流失。

月光穿透乌云,一张与刃色相近的脸映在缓缓上升的刀刃上。

“咪!喵!”两个小家伙不知从何窜出,站在铃的两侧,一个捧着布包,一个捧着个破瓦罐,“叮咚”声打破夜的寂静。

“你的命是你师傅救的。“字字清晰,似重锤落地。

一听“师傅“二字铃忘掉了所有恐惧迅速回头。

月光下,如刀刃所反射般,没有半点血色的脸,瘦长的身躯有点娄,与所显病态般的身体不相衬的便是那能把自己穿透的目光。

“长州藩、新選组,相异处是代表政体不同。一个维护的是国人的尊严,一个维护的是阶级的尊严。两个都是血淋淋的组织,不同的是,伤口所流淌的血,是短期内止住,还是永远的止住。没有绝对的正义,也不存在绝对的邪恶。长州藩也好,新選组也罢,都是这个混乱年代所衍生出的必然产物。但胜利的,一定会是站在长远利益上使这个国家真正做到长治久安的一方。你师傅,双手一样是血的味道,但他所选的,是这个国家最终的出路。”

“我才不管这个国家会变的怎样!我要的只是师傅!”铃瞬间失去理智,没有丝毫恐惧却将瞳孔扩张至极限,红色的血丝找不着间隙。

“铃,你做我的左右手还太早了。”

只是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却不可思议的让铃恢复平静。

“你的使命便是完成你师傅的遗愿。”是命令,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注定是接受。

“那……报仇呢。”铃缓缓低下头。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的命是你师傅给的。”依旧不变的声音。

“我要怎么做。”铃拾起跌落的刀,扶着刀柄缓缓站起,抬起头,强忍着那异样的刺骨感与那人对视。



对方什么也没说,从怀中掏出样东西,手一松,垂直下落。

铃反射性的截住物体,哗哗的声音从里边传出。
“是…钱?”

答复是黑色的背影。

“慢着!我不要你的施舍!”与其要不明来路的施舍,宁可选择再去偷野盗们的赃物,即使下场是被杀。

“这是借你的,如果你真心想要报仇便用它们活下去,用你所能想到的办法寻找强大到能
支持长洲击败幕府的靠山,半年后我会再找你。若你成功的话,三年后便可获得自由。”





七.



流连熟悉的市集,尽管是陌生的地方,情报的来源场所不会改变,师傅在世时自己便已非常清楚,只是没想到曾经鄙视的会成为使自己活下去的借口。



歌伎可悲,男娈可怜,因为都是被迫的。



若是自愿,即是可耻。

半年内要找到强大的靠山,根本没有别的办法。铃毫不迟疑的选择了自己灵魂的死亡,
只留下为师傅苟延残喘的躯体。

“对不起,连累你们了。”轻轻将两枚绕着红绳的铜铃分别系到一直陪伴身边的两个猫男项上。

“咪~喵~”回复声被市集喧闹声淹没。

“以后的路,我不会强迫你们,你们随时可以离开。”铃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叮叮~~叮叮~~”银发少年走过的地方总会伴随清脆的铃声。





八.




回忆至此,邪异的笑容逐渐扩大,肌肉的扭曲使原本俊俏的面孔变形得厉害。

“你,究竟是谁!“铃像瞬间变了个人,可表情没变,只是诡异得让人心寒。

“新選组第三番队队长——斋藤一。”话音刚落,锐利的刀风席卷而至,直扑斋藤一。

“咣”,不过一招,刀已落地,颈部被刀刃印出小小的红点。

“能在我牙突四式中活命的,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斋藤收回步式,长刀纹丝未动。

“池田屋事件,我并未参与。”

“你想怎样。”铃注视着顶着自己颈项的刀尖。

“掌握大和屋的力量,听我命令行事。等到幕府势力与新選组崩溃那天,你便自由了。在这其间,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但对于与命令无关的‘血’你最好不要沾染,否则你将被自己的血染红。”刀晃眼回鞘,无声无息。

“……”铃保持着沉默。

“我知道你有问题,除那件事外,你可以问。”斋藤依旧面无表情。

“那夜救我的,是谁。”考虑再三,铃从牙缝中挤出在心中埋藏已久的问题。

“新選组……虽然它隶属幕府,但对于京都治安而言,它不可或缺。”

“够了……”心里清楚,这不是他要的答案,可以的话,他宁可永远不知道。




九.



“腿窝,今晚你可以重见光明了。”铃对着屋内盘坐着的巨大身影招手“过来,把面具摘了,让我看看师傅的脸。”



沉重的面具在被置放一旁,魁梧的身材竟有张精瘦的脸,一张本该化作白骨的脸。



“嘻嘻,腿窝,知道吗。”铃的手抚上那张脸“我第一次感激那死老头用那种肮脏的手段榨取债款,
因为你主人被逼得走投无路便把你遗弃自己逃亡。那发臭的钱唯一的作用便是把你带到我身旁,今晚,就用你的手送那老头归西吧。”握着那温暖的手,铃柔顺的将头靠在那宽大的怀中,师傅……

是夜,大和屋老板死于强盗之手,海运富商大和屋的所有财产均由其养子继承。



“我们开始吧,师傅”对着朱红的骷髅,铃笑的灿烂。“我自由了,如果您不希望我的手染上鲜血,那我就用干净的手将罪人送下地狱向您请罪。他们夺走了我最亲的人,我要他们也试试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





十.
雨,依旧下得那么大,跟半年前那场一样。不同的是,铃的天空,不再孤独。



“哈哈哈,腿窝,看到那废物的脸色吗。她一定会去找她相好的商量逃跑。壬生狼最可爱的地方就是只要是背叛者,即使是兄弟也不会放过啊哈哈哈。”铃笑得疯狂,“头,你帮我去盯着山南,给他指明那条黄泉路吧,哼哼。”



叫“头”的猫男身高依旧没变,灵巧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





十一。




再次见到那仓皇恐惧的表情,初见时觉得可怜,再见便是可恨。


“我会一直守候着你的,阿铁。”一路上,铃重复念叨着一句话,在经过池田屋时,他停下了。


“师傅,知道我为什么放他一条生路么。”说这话时,铃看着的人,是腿窝“我要让他慢慢体会我经受的痛苦,我要他亲眼看着壬生狼步向灭亡。我不会杀他,当日,我求师傅您放了他,现在,我还是求您放了他。让您孤独的人,是我啊!”


池田屋内歌声、笑声混成一片,屋外,悲切的哭声显得如此微弱。







十二




——池田屋事变第三年

“无论如何,也要让自己的手染血吗。”

“染血?怎么会。”玲哧笑“斋藤先生,这几年我可是一直听从您的吩咐啊,既然您说师傅不让我的手染上不干净的颜色,那我怎敢以‘手’试法。”几年的历炼使玲变得更加圆滑老练。

“你……解放了。”

“你还没告诉我杀我师傅的人究竟是谁!你竟然说我解放了?!”铃大笑着说出三年来的目的,随即话锋一转“况且,壬生狼还没灭亡,幕府依然存在!师傅的遗愿并没有达成!”

“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非得这么做,你见了铁之助现在的样子还依然执着复仇么。”斋藤历来透彻的目光竟有些浑浊,吉田,或许你没想到他对你的“爱”竟然深到可以将自己的生命、灵魂全部舍弃吧。


“我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你是不会理解的!”

“那么,这是最后一个任务。”斋藤的眼神变回凌厉,“大政奉还虽然是好事,但也给了幕府喘息的机会,坂本龙马的存在已经成为倒幕的阻碍。”

“说到底还不是因期限已到而你的目的仍未达成吧。”铃哧之以鼻。

“彼此彼此。我会告诉你杀你师傅的人,但必须是在你亲手轼杀板本龙马以后。”斋藤特地强调了“亲手”二字。

“这样,幕府和新選组便可以步向毁灭了么。”铃终于收起了似笑非笑的脸。

“没错,后期的你便不用操心了。”。

1867年12月10日,坂本龙马于京都被刺客暗杀身亡。





十三。





“吉田,从你收留他的那日起,他已不是自由身了。”斋藤望着窗外的雪。

只让铃做小姓,始终派他做些传讯的工作,当他第一眼看到铁之助时便预料到铃今后的命运,所以叫他到自己下令一旦失败不得派援的长洲那边,没想到最后还是……

转身面对空无一人的房间,斋藤神情肃穆“从你将他带在身边的那刻起,他的幸福就因你而存在。你可怜他,又不舍得放开他,最后以自由的借口将他遗弃。我没有资格评价你所做的是对是错,但一只在笼中被养大的鸟,一旦离开主人,结局只有一个。他的命运就要看他最后的决定了。”

寒风中,传来最后的对话。


“为什么要3年。”

“因为希望你获得自由。”


“自由是什么!早在那天起我便没有自由了!”


“冲田总司的双手已经沾满了血,他的生命掌握在你的手里,你随时可以让他解脱。新選组从他沾上自己同伴的血的那天起就已注定了解体的命运。幕府没有资金及武器的援助很快也会走到尽头。你师傅的意思跟以前一样,始终希望你得到自由。而我只会贯彻我的信念——‘恶•即•斩’ ,从一而终”

“自由…吗……即使是师傅的意愿,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呢……”

1868年5月30日,冲田总司病逝,神色安详。据最后看他的人转述说其临死前曾梦见一只黑猫,黑猫的身后是他永远赎不清的罪过。

晨曦中,你的侧脸,我只是静静的看着,却有一种被幸福包裹着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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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楼 发表于: 2005-10-27
撰文辛苦,占个坑先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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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楼 发表于: 2005-10-27
颇有武侠小说的风范~~~

不过新选组整体给人的感觉是哀怨没错~却

也不至于如此凄婉吧~呵呵

少女飞向那茫茫然的未知抑或是混沌初开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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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3楼 发表于: 2005-10-27
吉田死之后的铃.......好悲惨啊
我还是喜欢那之前的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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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4楼 发表于: 2005-10-27
记得刚写这文时用了6小时去查资料....倒头来背幕府史背得比中国近代史还输=_=|||

TO呼呼:.....期待你填坑呀呀


TO掌上流云:这个嘛...我觉得这不像在写同人..像在帮作者填后续耶~~(装傻ING)

TOkayi:我这人神经有点不正常...我喜欢之后的...尤其是从那小受蜕变成小攻的感觉....那个口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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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5楼 发表于: 2005-10-30
不好,我最近控《银魂》的后遗症就是只要一看到新撰组就想暴笑……

↓银魂攘夷中心突发本《曇天》,8月7日空降↓


我可以为你去摧毁一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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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6楼 发表于: 2005-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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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由 水果君 发布
不好,我最近控《银魂》的后遗症就是只要一看到新撰组就想暴笑……



笑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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