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555555555。这么长的论文，打的累死了，这个不是发表在动漫杂志上的哦，可是正正规规的“学术刊物”《日本研究》上的（中国大陆最权威的研究日本的专业学术刊物之一）。
大众文化视野下的日本漫画
华中师范大学社会学系 陈 俊
日本作为当今世界的经济强国, 它的崛起和兴盛震惊了世界。同样, 日本社会生活中许多具有独特民族特色的文化现象也备受人们的关注。而在日本众多的文化现象中, 漫画无疑是一个越来越引人注目的亮点, 其跌宕起伏的情节, 唯美的画面和精湛的技术等, 都给人们带来了耳目一新的感觉。
漫画, 作为画坛的一个品种, 在国际上还没有统一的名称, 西方习惯称之为讽刺画、卡通、幽默画等。“漫画”一词正式起源于日本, 含有“随意”的意思。事实上, 在这种文化现象轻松休闲的表面下, 仍然有着很多本质的、深刻的理论。在以下的分析中, 笔者将日本漫画归入大众文化的范畴, 力图对其进行较为科学和客观的界定。
一
作为一种特定的大众文化形式, 漫画有其恒久的魅力, 是大众文化的重要体现。我们知道, 大众文化是在一定时期内, 一定国家、地区新近涌现出来的人们普遍关心、喜爱、接受的文化, 它既是一种观念体系, 也是一种生活方式, 一种社会心态。①漫画就是如此, 首先, 漫画包括表现人们思维方式、行为方式和活动方式的各种现象, 如以漫画为对象的消费、休息、娱乐等; 其次, 漫画通过大众传播媒介如电影、电视、广播、书籍、报刊等得以传达和体现, 并通过各种文化机构和组织进行推广、普及, 从而形成一种独特的漫画文化现象; 最后, 漫画也包括以这种文化现象为基础产生的文化产品, 即漫画本身。
日本漫画作为大众文化现象之一, 产生于工业社会的经济文化一体化之中, 以都市大众为消费对象, 贴近大众生活, 能够满足人们对这种特定文化的渴求和对闲暇的利用, 并具有通过现代传媒进行传播、深度有限、模式化、易复制、按照市场规律批量生产、广泛性和娱乐性等特点, 这也使得它与生俱来就有了商业化和产业化的天性。
日本漫画在满足人们娱乐消遣的同时, 也不可避免地成为一种消费文化。这里的消费文化着重反映在物质产品上, 漫画文化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消费文化是一个多层次的范畴, 具有历史性和地域性, 并随着社会经济的变化而变化。日本漫画产生于日本特定的社会文化之中, 体现了日本社会及其国民的种种典型特性, 并将伴随着社会条件的变化不断得到发展。
二
日本漫画的源流可追溯到江户时代以前, 其雏形为各种画本及版本等形式的戏画和讽刺画。明治维新以后, 随着印刷技术和新闻出版事业的发展, 漫画的表现手法趋于成熟, 到19世纪后半叶, 已基本上完成了现代日本漫画的定形。大正时期到二战前, 漫画渐渐从单一的一幅或数幅的讽刺画演变派生出了具有故事情节的长篇漫画, 实现了日本漫画中的一次飞跃。到二战后, 著名漫画家手冢治虫的崛起, 使这种以故事情节为主的日本现代漫画形式得以最终完成, 从此作为日本特有的漫画形式落地生根。
日本漫画绝不等同于一般意义上的连环画, 是传统漫画与连环画的综合和变异, 是日本特有的绘画表现形式。手冢治虫等一批战后漫画家的崛起, 深深地影响了两代人。随着阅读漫画的两代人的成长, 使漫画发生了一系列的演变, 派生出了许多种类的漫画形式, 使漫画文化大大地向前跨越了一步。儿童以至青少年时代深受漫画文化影响的两代人成长起来以后, 不再局限于对漫画的阅读, 更身体力行地去创作漫画。到20世纪60年代以后, 漫画的读者群便从青少年扩展到中青年一代。
日本漫画经过了成熟的发展阶段后, 近十年来, 在编辑出版上又出现了新的动向, 即漫画家与出版社、杂志社的编辑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很大变化。以前, 漫画的编辑出版流程主要是: 出版社的编辑部委托漫画家进行选题, 漫画家在选题的基础上进行创作, 作品完成后, 漫画家将样稿寄给编辑部, 在编辑部进行编辑工作, 最后校对。而现在则不同, 首先是出版社的漫画编辑自己进行大量的选题, 漫画家根据选题先画上简单的草图和写上说明文字, 并随后将其提交出版社委员会进行集体讨论。经过讨论, 只有编辑部的主编才有权决定是否采用选题, 后面的程序也就大致相同。这一流程的变化, 也让我们看到了漫画正朝着更为规范化和科学化的道路发展。漫画业处于不断变化的市场环境之中, 必然会随着市场条件的变化而不断变化, 并逐步突破地域的界限, 走向世界。
总之, 日本漫画发展至今, 从雏形到定形, 表现手法已炉火纯青, 发行数量也无法估量,并深深地渗透并影响着日本社会文化的各个领域。
三
日本漫画能够如此成功, 原因是多方面的:
(一) 历史渊源
首先, 日本漫画能够风靡全球, 是以其在日本国内广泛的普及程度和坚实的根基为前提的, 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日本大众文化的单一性。笔者认为, 这种文化的单一性首先应归因于日本民族的单一性。在日本, 民族差别、阶级或种族划分, 并不会触及社会的深层, 很多差别都是无足轻重的, 大众社会在当代日本尤为引人注目。笔者认为, 所谓大众社会, 其本质所在应该是其社会在整体上的大众化, 人们更有可能在更大的范围和程度上接受同一事物。所以, 在很大程度上, 日本可以获得上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单一民族。单一民族容易形成统一的文化观和价值观, 一旦一种文化得到认可, 由于是同一民族的文化心理, 很容易得到全民族的共同认同和接纳。
当然, 这种民族单一性的形成还与日本政府的政策密切相关。跨入19世纪, 日本社会就已经存在不同寻常的统一性, 这得力于近现代时期日本政府为了塑造、培养统一的公民, 进而推行中央集权的政治制度和整齐划一的教育制度。其次, 日本漫画的产生还与日本历史上的特殊历史事件有着紧密的联系。第二次世界大战后, 日本战败, 美军进驻日本。为了保证日本不再成为美国的威胁, 在宣布废除日本战时的法规、法令实行国民经济非军事化的同时, 美军在日本还推行了一系列的民主化改革措施,对日本进行了大规模的改造, 使得日本社会的政治体制、经济体制、教育体制以及文化、思想观念、道德观念等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战后所谓盟军占领日本, 实际上是美军单独占领日本, 因此, 日本所发生的巨大变化无不受到美国文化的影响。被占领后的日本也没有对美国表现出敌意, 相反却是十分向往和崇拜, 尤其是青少年群体, 而随着数十万美军人对日本的占领和大量军人家属的到来, 加上新闻媒体的宣传报道, 美国文化在日本可谓无孔不入。当时, 美国的漫画正处于非常发达的时期, 这就直接刺激了日本漫画的发展。
再次, 文化不是静止不动的, 而是时刻处于变化之中, 这种文化的变迁性日本漫画也同样具备。日本漫画之所以能够不断焕发出新的生命力, 这与中国古典文化有着很大的联系,是两种文化相互交流、磨合和传递的结果。文化整合是各种文化相互吸收、融合、重新组合的过程, 原来渊源、性质以及目标、价值取向不同的文化, 经过相互接近、彼此协调, 特别是为了共同适应社会的需要, 往往融合组成新的文化体系。中日文化的交流、融合在很大程度上正是得益于这种传递和整合, 才极大地促进了社会文化的发展。而文化间的交流能够顺利开展, 与其国家的开放度有着密切的关系。日本社会比较开放, 能够积极吸纳外来文化, 并把外来先进文化作为本民族的主体文化加以普及, 使其在日本本土上生根, 实现本土化, 最终成为本民族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中国是东亚传统文化的发源地和中心, 具有五千年文明的中国古代文化, 对其周围地区和民族的文化产生过巨大的影响。而同处亚洲, 作为中国邻国的日本, 其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吸收则由来已久。日本学者森岛通夫在《日本为什么“成功”》一书中援引马克斯·韦伯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一书中的论述指出, 近代资本主义精神, 是欧洲人经过16世纪宗教改革运动, 天主教发生分化, 出现新教的职业伦理, 即近代资本主义精神, 是从中世纪统治欧洲封建社会的天主教徒分化出来的反叛者—新教徒所倡导的反对封建主义的现代资本主义意识形态。这是由宗教改革引发的意识形态变革, 使欧洲率先由封建社会进入资本主义社会, 新教伦理的形成引起欧洲社会的变迁。②而日本正是通过对中国古代儒教文化的吸收, 才产生了日本的早期资本主义精神。
如今, 这种吸收、移植已经渗透到了文化的许多方面, 漫画业也不例外。当《七龙珠》、《三国志》、《孙子兵法》等日本漫画在中国市场上大行其道之时, 我们看到了中国古典文化在某种程度上的再现, 也看到了中国文化给日本漫画注入的生机和活力。然而, 日本吸收外来文明, 并非生吞活剥, 而是有选择地吸收, 取其精华, 去其糟粕, 更重要的是在此基础上的创新。在此, 笔者必须指出, 这种创新绝非现在颇为流行的抄袭。创新包括三个基本要素: 创新主体、创新过程、创新结果。创新就是指创新主体为了发展的需要, 在一定的观念指导下, 以一种新颖独特的方法, 通过艰苦、专心致志的努力, 改造客体, 使之产生有社会价值的、新颖别致的成果的活动。③真正的创新有三种形式, 一是提出一种自己的全新的观点, 二是将别人已经提好的观点换一个自己的新的说法, 三是自己将别人已经提出但没有提好的观点重新提好。日本漫画对中国古典文化的移植就应该归于第二类, 它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对中国文化进行改造, 最后将其整合为自己的新的东西。
而日本漫画之所以能够积极吸收中国传统优秀文化, 笔者认为主要有三个方面的原因。首先, 在日本传统社会中, 有着轻过去重未来的观念。与先进文化区相比, 日本缺少光荣的历史, 也就没有历史包袱, 没有更多的传统观念的束缚, 所以就把希望寄托于未来, 刻意追求和创造光荣的未来。基于这种民族心理, 日本不但容易打破外来传统文化的束缚, 而且容易改造、转变外来文化, 使其更适合本民族社会发展的需要。其次, 与日本短暂的历史相比, 中国历史悠久, 文化积淀深厚且内容丰富, 更重要的是中日两国文化背景以及国民特征等方面存在的相似形, 使得中国历史文化无疑成为其最佳选择。最后, 中国有着巨大的市场潜力, 但国内漫画业发展较为低迷, 因此, 为了获取这个绝佳的商计, 用中国人自己耳熟能详的事物显然更容易吸引读者, 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二)社会土壤
任何一种文化现象都产生于一定的社会之中, 都要以一定的社会为承载体, 同时受到社会的影响, 离开了一定的社会背景, 对文化的研究也就没有实际意义了。
从本质上说, 大众文化是与市场经济发展相适应的一种都市文化, 是现代商业文明和工业文明相结合的产物。作为一种文化形态, 它是在现代文化大都市及其辐射范围内大众消费的流行文化类型, 体现了现代文化快节奏、高效率、可以借助现代传媒等特点。同时, 大众文化自身还具有流行性的物征, 在面对社会和市场、面对广大文化消费方面有独特的优势。根据时尚和世俗, 社会文化生活中流行什么, 大众文化就对其进行商业化运作、产业化生产, 加上传媒的大肆宣传炒作, 这种文化现象就可以迅速升温。
二战结束后, 从50年代末到60年代, 日本进入了经济高速发展的时期, 并最终发展成为能够与美国抗衡的经济强国。同时, 随着经济的飞速进步, 日本社会也成为一个竞争激烈、信息过剩的社会, 生活在这个社会中的每个人都必须每天学习新的东西, 吸收新的信息, 否则就会落后于社会的发展。在这种追求快和高效率的社会中, 人们没有时间来慢慢思考, 即使读书, 也不喜欢长篇大论, 甚至排斥文字。而漫画简洁明了的直观效果, 就省却读者的许多麻烦, 有利于更快更好地获取信息。
不仅如此, 这种社会的激烈竞争还直接影响到了日本的青少年儿童, 在其社会化过程中发挥了独特的作用。当代日本十分重视正规教育, 这也起源于东亚文明。中国人很早就强调读书识字的重要性, 认为统治者的权威来源于他们渊博的知识和高尚的品德。这些观念后来逐渐制度化, 形成了一套科举制度。日本社会虽然没有实施这种制度, 但他们吸收了强烈的尊重知识的精神, 这就使得教育一直在日本社会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而基础教育则是重中之重, 这有利于确立牢固的民族国家和高等教育的基础。所以, 为了让孩子受到最好的教育,将来能够适应竞争激烈的社会, 拼命读书就成为家长对孩子最大的期望, 学校成了应试教育的机构, 孩子也成了应试教育的“牺牲品”。在这种环境下, 青少年都厌倦了课本文字的束缚,甚至对文字本身产生了抗拒, 出现了相当一部分人不愿看文字、写文字的现象。这样, 漫画开始成为青少年的精神食粮, 而漫画本身极具想象的空间且不需要很严密的逻辑性, 更迎合了他们想象力、创造力丰富的特性, 也奠定了漫画在社会中的地位。
(三)独特的生命力
人类学观点认为, 理想文化模式是指每个社会对人们在特定情况下应该怎样行事所持的自己的观点, 现实文化模式则是存在于现实中的实际情况。社会中最好的情况是两种文化模式的重合, 那么社会就处于极度的良性运行之中。但通常两者之间往往会存在差异, 一方面是因为理想模式过时了, 就是说这种模式是以该社会过去的情况为基础而形成的,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一些理想模式可能从来不是可以付诸实践的模式, 仅仅是代表人们所乐意看到并视为正当的行为。然而理想文化模式代表着社会的一种理想, 所以人们对它的向往就不会停止。
进入20世纪, 短短30年时间就发生了两次大规模的世界大战, 各国人民都已经身心疲惫, 极度厌恶战争, 所以, 爱好和平成为全球发展的主流。而二战中战败的日本更是实行了国民经济非军事化, 并致力于经济的发展, 国内军事气息逐渐淡漠, 社会生活步入正规。在这种社会环境中形成和发展起来的日本漫画, 从一开始就将其内容基调定在了人性化和生活化上, 弘扬人性的“善”, 贴近大众的生活, 这符合世界和平发展的潮流, 也反映了人们对理想文化模式的向往。
此后, 随着漫画产业的不断拓展, 其在内容方面也更加充实和完善。现代日本漫画的题材更是包罗万象, 历史、文艺、教育、体育、爱情、科幻、笑话等, 可以迎合不同年龄、不同层次读者的需要。而它也没有偏离当初的主基调, 这从它的故事情节型漫画的异常发达就可以看出来, 在这种类型的漫画中, 角色中心主义是其一大特色, 即主题一般都是通过主人公的言行来展开故事情节的发展, 读者通过对主人公的感情注入来体验故事的主题, 这也是它人性化的一大体现。当然, 笔者认为, 这种“角色中心主义”绝不是所谓的“个人英雄主义”, 前者是在情节发展过程中以人物为中心, 而后者则是人物以自己为中心。
而日本现代漫画在技术上的创新则是社会进步和科技发展的结果, 这使它的绘画技术得到了不断的提高和创新。现代漫画更强调细腻的描绘、变形的技巧、图形画面的多样性以及线条粗细的使用方法, 特别是融合了电影的表现手法以后, 给读者带来了感官刺激, 调动了读者的情绪, 也更增加了漫画的动态感。此外, 日本漫画的娱乐性和漫画语言艺术也是其成功的关键所在。它尽量排除僵硬式的说教方式, 采用人们乐于接受的方式, 以轻松愉快和大家感兴趣的话题表现出来, 让人们在不知不觉中得到了娱乐, 获取了信息。故事情节跌宕起伏, 妙趣横生, 语言幽默诙谐, 这在当今世界也都是首屈一指的。
(四)载体—传媒的发展
所谓文化传播, 是人们在社会交往活动过程中产生于社区、群体及所有人与人之间的共存关系之内的一种文化互动现象。④它归根到底是人的一种社会活动, 是人在社会活动中对文化的分配与享受。任何文化传播都是社会传播, 都是人的社会活动过程, 都离不开人与人的交往, 离不开一定的社会关系。
实现文化的传播必须具备一定的条件: 首先是文化的共享性, 即人们对文化的认同和理解。其次是传播关系, 即社会关系, 是人们在文化传播中发生的联系。人们在社会中与许许多多的人发生联系, 所以, 传播关系常常是一个社会关系网, 彼此相互联系, 相互作用, 构成了文化传播的信息渠道。最后就是传播媒介, 就是文化传播的中介, 是连接传播关系的工具和手段。毫无疑问, 最有力的传播媒介就是大众媒介, 主要指报纸、杂志、广播、电视、电影等传播工具。这些媒介能够跨越时间、空间的广度, 还有向人们进行反复传播的深度。 现代漫画与电影、电视的动画片关系密切, 往往杂志和图书漫画出版不久, 同一作品就会出现在电影和电视上; 同样, 电影和电视的动画片放映不久, 也可能会立即出现在漫画杂志和图书上。这种相互结合的方式极大地促进了现代漫画和动画片的发展, 并推动和扩大了产业规模。同时, 这种方式还有利于海外市场的拓展, 也更能奠定日本漫画在世界漫坛的地位。
四
日本漫画作为一种大众文化现象, 虽然具有诸多的优势, 但其消极性的一面也不容忽视。首先, 日本漫画在批评、鉴赏等理论方面起步较晚, 这极有可能是漫画这一文化形式过于接近读者, 缺乏距离感所造成的。其次, 漫画的内容有积极进取的, 但也不乏消极落后的。由于受一些不良漫画的影响, 许多青少年少男少女过早地性成熟、性体验, 给个人家庭乃至社会都带来了诸多问题。此外, 日本漫画中暴力也是一个非常热的主体, 受其影响, 少年暴力犯罪不断上升, 接二连三的校园暴力事件使社会也为之震惊。最后, 日本漫画虽然情节生动, 语言简洁, 但其中也存在很大的弊端: 语言不规范, 缺乏教育性和知识性, 一味地追求娱乐趣味, 而且掺杂着许多违背社会公德、传统习俗观念的东西。所以, 长时间的阅读漫画, 不仅使青少年的正常成长受到不良影响, 就连他们的知识结构、道德行为准则和思维方式都会被严重地侵蚀。
由此可见, 大众文化就如同一把双刃剑, 利弊分明。一方面, 大众文化形式多样、内容丰富, 对人们的价值观念具有导向作用, 并通过大众传播手段影响着人们尤其是青少年群体的社会化过程, 它能够满足大众文化需求, 促进大众文化市场的形成, 进而极大地繁荣了社会文化。而另一方面, 大众文化具有很强的自发性、思想性、艺术性和内容性等方面参差不齐,一味追求商业性、娱乐性和消遣性, 对社会文化造成了一定的负面影响。由于大众文化的强烈冲击, 也给社会教育工作造成了很大的障碍。所以, 正确认识大众文化现象, 对人们进行科学、有效的引导, 提高人们对大众文化的鉴赏力便显得刻不容缓。
注释:
①孙俊、谢丽玲:《当代大众文化与青少年美育》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1993年, 第12页。,
②汤重南:《日本文化与现代化》辽海人民出版社, 1999年12月, 第21页。,
③司马云杰:《文化社会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2001年, 第271页。,
④苏东水:《管理心理学》复旦大学出版社, 2002年, 第315页。
